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血路收容队

第四十五章 国音动心

其实,因为人的颈椎处没有主动脉,阿凤又急于追杀姚金银,所以下手快,离开得也快,并没有沾染上管家的血迹,而是她在与执勤战士抢夺剪刀时把手划伤了。

冯世功见状,连忙上前给她进行包扎。郭振山站在一旁,关切且焦急地看着。

跑过来的豆子看到被抬走的姚金银,不解气地唾了一口口水,又看到姐姐阿凤失神的样子以及受了伤,便急冲过去抱住阿凤大哭起来。

冯世功正在剪开纱布一端以便做最后的绑扎,被豆子这突如其来的一撞,不由“啊”了一声。

阿凤这才回过神来,连忙推开豆子,对冯世功抱歉道:“这位长官,他不是故意的。”

冯世功笑一笑,说:“没事。”

虽然回答只有两个字,但也让阿凤诧异不已,因为她从来没有走出过大山,出门最远就是从大渡河对岸被卖到了这里,也就从来没有听过正规的官话,更没有听过这么好听的官话。所以,就愣愣地看着低头给她做最后绑扎的冯世功,似乎是想搞清楚他怎么能够说出如此好听的话来。

要知道,历史上的中国官话往往是以政权更迭及定都所在而发生变化。同时,由于地域广阔、交通不便而造成了交流推广不易,所以“十里不同音”的现象极为普遍。即便到了清末民初,不同地域的清廷官员之间,或是“驱除鞑虏、恢复中华”的革命党人之间,如果说或听不明白了,情急之下也只能进行笔谈。

辛亥革命后,国民政府确定了以“京音为主,兼顾南北”的国音,也就是将北京话和南京话结合起来的国语。

然而,在实际推广中,尤其是在现代新式学校的教学中,由于对标准音的实际发声看法不同,南、北方教员之间总是各执一词并争论不休,最终在1920年酿成全国范围的“京国之争”,结果反而是南方更支持单独使用“京音”,即以北京(时为北平)音为国音标准。

1928年北伐成功后,统一的中国为确立和推广标准国语奠定了基础;

1932年5月,中华民国教育部正式公布并出版了《国音常用字汇》,而当时最具传播影响力的广播电台随之予以采用。

不过,这毕竟需要一个长期的过程,因此,在“东方大都会”上海所拍摄的电影中,那些明星们所说的仍是带有吴语特征的上海国语。

在收容队中,叶子茂是上海人,不过红军战士中多是江西人,他又在井冈山、瑞金地区待了七年时间,所以日常用的是江西话,有时会讲上海国语;

沈志杰是广东人,他与战士交流时,用的是江西话;在刚才的宣讲时,则尽量使用并不流畅的国语和刚学了一些的四川话,所以就显得非常南腔北调;

潘得贵、石玉宝、秦有根、秦福生是江西人,当然说的是江西话。不过,潘得贵是便衣队出身,不仅善于乔装打扮,而且颇具语言天分,所以,在长征途径广东、广西、湖南、贵州以及目前的四川时,就顺便把当地语言学了个遍,只是由于逗留时间的长短而显得流利程度不同而已;

王大雷、吴成国、豆子是四川人。其中,王大雷曾在以粤军为班底的国民革命军第11军当过兵,顶头上司就是沈志杰,所以会说广东话,在当了红军后又学会了江西话;

只有冯世功,他的家乡在距离北平仅一百余公里的保定,虽然当地口音也带有浓重的地域性,不过毕竟保定府曾是直隶总督署所在地,进学之风浓厚,在1896年至1906年的十年间,更是各级现代新式学校先后成立的时期,包括蜚声海外的保定陆军军官学校。

因此,冯世功从小受的是新式教育,学的也是京音国语。

在民国十七年(1928年),他又考入位于北平的**陆军军医学校(当时中国唯一的军医大学)。进而,五年的京城学习与生活让他对京音国语更是熟稔,加之本人带有传统家庭教育的儒雅之风,所以在阿凤听来和看来,就显得非常与众不同。

就在这时,郭振山递上一碗水,关切并带着些许怨气地说:“阿凤,喝水。”

正在低头收拾医药箱的冯世功闻声,下意识地抬头看去。阿凤连忙将视线转向郭振山,并伸出左手接过水碗,又躲躲闪闪地看向冯世功,似乎在问:现在能否喝水?

冯世功知道在老百姓中有“伤后喝水会造成失血”的说法,所以职业性地安慰道:“喝吧,你的伤口不大,流血也不多,现在又包扎好了,没事的,喝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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